东林市近郊的一条公路上,两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着,不过虽然看得出他们很拼命在跑,但速度却不快,也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吧。而在他们的身后,却是两辆敞篷跑车,跑车的速度也不快,好像在跟着前面两个男人的步伐一般。令人眼前一亮的是跑车上的两位美女。 终于,两个男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双双倒在地上,而跟在他们身后那犹如鬼魅一般的跑车也停了下来。 “呦,怎么不跑了,我还没玩够呢。”其中一辆跑车上的美女笑嘻嘻的说道。而后她打开车门,脚蹬着鞋跟长达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脚上包裹着火红色的丝袜,紧身的皮裙显得她的臀部是那样的完美。美女慢悠悠的朝地上那两个男人走去,高跟鞋敲打在地上的声音仿佛是催命的乐曲一般。 地上的那两个男人死死地躺在地上,只有胸口的大幅度起伏证明着他们还是活着的。终于,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停止了,那位美女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犹如俯视人间的女神。 美女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嘴角微翘的样子让地上两个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而他们的双腿之间也撑起了帐篷。他们此时此刻身上的变化都被美女看在眼里。她冷哼了一声,抬起左脚,在空中停留了片刻,而后直接一脚踩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脚踝处,令人没想到的是,那长达十厘米的鞋跟居然直接没入了男人的脚踝,此时看过去就好像美女穿的是平跟鞋踩在男人的脚踝上一般。 男人也许是受不了这刺骨之痛,又犹如回光返照一般,既然大叫一声想要站起来,不过他拼命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美女以踩在他脚踝处的脚为支点,另一只脚顺势抬起,做了一个大跨步的动作,然后继续踩下去,这次她踩的是男人的胸口。全是骨头的脚踝都阻挡不了美女的高跟鞋,只有肋骨的胸口自然更不行,美女的高跟鞋跟直接穿进了男人的胸腔。 “咔嚓”一声照相机的声音传了过来,另一辆跑车上的美女笑着说道:“徐嘉忆,你这个不雅观的动作被我拍下来了了,以后小心我把这照片发给闺蜜们”。 “孙思怡,你要是敢那样做,小心我欺负你家里那宝贝弟弟”。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她还是把踩在男人脚踝处的高跟鞋提了出来,也许是觉得这样真的不太雅观吧。 被徐嘉忆踩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这次没有什么动静了,也许是生命快到尽头了吧。“哎呀,快死了,我还没玩够呢。”徐嘉忆好看的眉头皱了皱,然后眼神落在了男人裤子上支起的那个帐篷上,她抿着嘴笑了笑,而后把高跟鞋跟放在男人支起的那个帐篷上,慢慢的用力,高跟鞋跟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般,随着她脚上的用力慢慢的进入了男人的身体,这种痛也不知道许是人所不能承受的,男人的身体开始颤抖,可生命已然是到了尽头了。男人支起的那个帐篷已经被徐嘉忆踩穿了,徐嘉忆则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的男人,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一件作品一般。而后她脚像上一提,鞋跟从男人的帐篷里抽了出来,也是在这一瞬间,刚才被她踩穿的地方喷出了一股血柱,有几滴血滴溅到了她的高跟鞋上,显得那双高跟鞋更加诱惑。 不过徐嘉忆显然不喜欢自己的鞋子被脏东西所玷污,她眉头一皱,表情瞬间变得冰冷,嘴里冷冷的说了句:“该死的东西。”然后狠狠的用高跟鞋踩向男人的脑袋,每一次都是把鞋跟插进了男人的脑袋,传说中如何坚硬的头盖骨此时也抵挡不了看似柔软的徐嘉忆和她脚上的高跟鞋的攻击。 也许是感到厌烦了,徐嘉忆把高跟鞋的鞋底前端踩在男人那已经千疮百孔的脑袋上,然后深呼一口气,残忍的扭动着自己的脚踝,高跟鞋也跟随着她脚的动作动了起来,几十秒后,在另一个男人惊恐的目光下,徐嘉忆脚下的那个脑袋被她踩碎了,红的和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不过都被徐嘉忆踩在脚下。 徐嘉忆优雅的从那男人的尸体上走了下来,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另一个男人早就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他的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连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些求饶的话。徐嘉忆双手环抱在胸前,笑着看着男人那滑稽而又可笑的表演。然后对还在车上没下来的孙思怡说道:“来吧,我已经玩了一个了,这个交给你了。” 孙思怡手里拿着手机看样子是在和别人发短信的样子,听她这样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没空,这个狗东西就交给你了,好好玩吧。” 十多分钟后,另一个男人也死在了徐嘉忆的脚下,在愉快的杀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后,她回到跑车上,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一只银制的蝴蝶放在那两人的尸体上。两辆跑车继续前进,只是这次的速度快了不少。 ………………………………………… 东林市郊区有一栋别墅,别墅的主人是神秘富豪孙兰英,他本人是二婚,和原配有一位女儿,而在他自己发家后又娶了一位女人,让别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娶的并不是年轻漂亮的小女生,而是娶了一位已经有了一个男孩的少妇,而孙兰英不但把这对母子带回了孙家,还允许那女人把她自己收养的那位名叫薛爱玲的小女孩也带了回来,并且还认那位小女孩为干女儿。 此时在属于孙兰英的别墅里,一位看样子不过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正躺在特制的按摩椅上休息。突然门被人直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接打开,女人的表情略有些无奈,在这栋别墅里也许只有他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的打扰自己。来人是一位十六七岁的男孩,笑嘻嘻的走到女人的身边,半蹲下去问道:“妈,姐姐还有多久才回来。” 女人开心的笑了笑,摸着自己儿子的头,然后微不可擦的叹了口气说道:“应该快了,等不急的话你自己先吃吧。” “算了,我不饿,上次惹姐姐生气了这次得有些诚意给她道歉才行,我出去等等她吧。”说完男孩就出去了。女人略有些无奈而又有些幸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就是孙兰英现在的老婆,名叫陈思妤,这个男孩是她在十八岁那年和自己的同学所生,虽然她恨极了那个男人,不过对自己的儿子却是十分溺爱。男孩随着她姓,名叫陈云华。 她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美丽而优雅。如果是初见她的人一定会把她认成是二十出头的少女。门外一位管家似的人物看见她起来了,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轻手轻脚的进来了,并随手把门也带上。而后站在离她两米左右的位置说道:“主人,人都已经被爱玲小姐带回来了,要不要现在去看看。” “不用,我先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再去看,爱玲今天不回来吗。”她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说道。 男人略微低着头说道:“爱玲小姐说她还有些事要出去一趟,这几天应该都不会回来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思怡小姐和她那位朋友今天在回家的路上杀了两个人,这件事我们要不要插手。” 女人好像也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一般,说道:“没什么关系,这种小事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那丫头可是越来越招我喜欢了。”说完就示意男人出去。 就在这二人说话的时候,两辆跑车已经开进了别墅,车子停稳后陈云华快步跑到车子边,殷勤的帮孙思怡打开了车门,笑嘻嘻的说道:“姐姐辛苦了,马上要高考学习一定很辛苦吧,来,您慢点。”说完便伸手去扶他姐姐。 孙思怡依旧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过微翘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而一旁的徐嘉忆则笑看着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的表演。 三人在一阵嬉笑中来到了别墅的门口,陈云华先是自己脱了鞋子换上拖鞋,而后俯下身去双手向上摊开,孙思怡忍着笑意把脚放在陈云华手上,任凭陈云华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而后是另外一只。今天孙思怡穿着印有山水画的白色短袖,淡蓝色的超短裤,笔直而修长的美腿被诱惑的黑色丝袜包裹着,脚上那双鞋跟八厘米的深蓝色高跟鞋让本就一米七的她显得更加高挑。 等陈云华把拖鞋为孙思怡换上后徐嘉忆已经自己换好鞋子了,陈云华把刚才摸过孙思怡脚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表情貌似很享受的样子。回过头来看见徐嘉忆一脸狡黠的看着自己,连忙转移话题,看见她放在鞋柜上的鞋子又看了看她脚上那诱人的血红色丝袜后开玩笑说:“嘉忆姐姐这是才杀了人吧,一身都是红,看来我今天晚上得小心点了。” 徐嘉忆则是笑弯了腰,边笑边说:“对,姐姐我今天晚上就是杀人了,本来有一个人我是想让他尝尝你姐姐的脚下功夫的,可惜那贱狗没那命。” 然后一脸不知所云的陈云华把两位美女请上了餐桌。就在他们这顿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在别墅里的一间房间里,陈思妤正在换衣服。而在她的身边则是跪着五位身穿紧身皮衣的女子。她们的手上都拿着一根黑色的短鞭子。她们此时正带着虔诚的目光看着那位在换衣服的女人,仿佛那就是她们的神一般。 客厅里三人正挤在一张沙发上看恐怖片,陈云华被两位美女挤在中间,身体上免不了会有些接触,而此时的他却没心情去享受身旁两位绝世美女的容颜,因为他是被逼着看恐怖片的。气氛有些怪异,两位美女丝毫不惧怕恐怖片里的各种情节,反而是身为男生的陈云华被吓的鬼哭狼嚎,最后反倒是他一把抱住孙思怡,在孙思怡鄙夷的目光下看完了全片,不过孙思怡虽然各种语言打击自己的弟弟,但却并没有让他把手放开。 恐怖片看完后电视上出现了一则新闻短讯,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有人在通往他们别墅的公路上发现了两具尸体,而尸体的旁边依旧出现了银制蝴蝶。“这是一个疯狂的变态杀人狂,具可靠消息透露,这是个黑道组织,名字叫做“蝴蝶会”,里面的大部分成员为女性。”电视上的主持人如此说道。 孙思怡在和徐嘉忆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记住这个主持人,我要让他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代价。”而徐嘉忆则是点了点头而后发了条短信出去。 ………………………………………… 与此同时,别墅的地下车库打开了,陈思妤一改以往在人前那优雅端庄的样子,这个时候她身上穿着一身豹纹的皮质紧身衣,紧身衣把她那婀娜身体的曲线勾勒的近乎完美,黑色的比基尼三角裤却把那翘臀包裹着,脚上套着黑色的吊带黑丝袜,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靴,靴跟有些特别,不像是靴跟,更像是刑具,靴跟是特制的,尖利而带有细微的倒刺。 她的脸上也没有了平时对着家人那优雅而云淡风轻的表情,这个时候在她的脸上只能看见嗜血的凶狠。一辆改装过的劳斯莱斯轿车停在她旁边,一个女孩跪着为她打开了车门,她坐在车子的后面,仔细一看才会发现,车子的坐垫是被改了的,两个座位下面根本不是坐垫,而是被人故意掏空了的,两个大概十六七岁小男孩稚嫩的面孔出现在坐垫上,他们是被人塞进了充当坐垫的,而他们的四肢都被人砍了,设计这个东西的人认为,他们浑身上下唯一有用的就是那张可以充当坐垫的脸和那双被训练过而显得特别灵活的舌头。 陈思妤无视座椅上那男孩的表情,一屁股直接坐了上去,男孩被她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可也没办法,自己只有脸是露出来的,而全身上下只有舌头是可以活动的,于是他努力伸出舌头想提醒上面那位如女神一般美丽的女人她的胯下是一条人命,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不但没有起到他想象中的目标,反而引发了陈思妤的欲望。 陈思妤用手把比基尼前面遮住自己私密处的那部分移到一边,然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对着下面那男孩的舌头就坐了下去,而后男孩就犹如习惯性的开始用自己的舌头为她服务,一直到十多分钟后,男孩才停了下来,他是被陈思妤产生的水溺死的,死的时候舌头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可是陈思妤却并没有满足,她又坐到了另外一个男孩的嘴上。 车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行驶停在了一栋位于山林里的别墅里,别墅周围警戒十分森严。车子就径直停在别墅的门口,一个大约两米左右的壮汉被人用狗链子套着,他像一只大型犬一般四肢着地,背上还安上了类似于马鞍一类的东西,陈思妤下车后直接骑跨在他身上,他驮着犹如女神一般的陈思妤朝别墅内部走去。 在她们离开后,几个黑衣人熟练的把车子打开,将已经是尸体的两个男孩拖了出来,而后又把另外两个同样被砍掉四肢的男孩放了进去。 别墅里的装饰显得更像是一个大型的刑讯室,各种只存在于电视里或在电视里都看不见的刑具一件件的摆放在别墅中,陈思妤从那条大型的人形犬的背上下来了,然后就看见十多个男人头上戴着狗链被五位身着女王装的少女牵着,爬了出来。一个人来到陈思妤的旁边轻声说到:“主人,就是他们了,上次就是他们把我们的货给截了。” 陈思妤示意其他人都出去,那五位女孩对着陈思妤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解开套在男人脖子上的狗链子,脸朝着地,倒退着退了出去。“砰”的一声,别墅的门关上了,十几个被套着狗链子的男人跪在地上,陈思妤则犹如女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们,而后微笑了一下,随手从一边的柜子上拿了条黑色的长鞭子,对着地上的男人们说道:“起来,让老娘好好的玩玩你们。” 可地上这些人却不敢起身,他们是知道被道上人称为“魔女”的陈思妤到底有多么可怕,反抗只会激起她虐杀的本性。不过陈思妤显然是等不急了,她挥舞着鞭子,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后狠狠的抽在了地上那些男人的身上,他们发出一阵阵惨叫声,这更加激起了陈思妤的杀意,其中一个人站起来准备往门口跑去,陈思妤冷笑一声,手一抖,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对着男人就飞了过去,在男人的脖子上饶了两圈而后手臂一挥,男人就像风筝一般被她拉扯了回来,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陈思妤直接抬起脚,一脚跺了下去,高跟靴的靴跟精准的插进了男人的心脏,而后就看见几条血流从她的高跟靴跟下流了出来。其实她脚下的高跟靴跟的结构很复杂,看似细小尖利的靴跟,不光是靴跟上有细小的倒刺,而且靴跟里还有类似于放血槽一般的装置。 陈思妤仿佛还不满足一般,继续残忍的扭动着脚踝,用高跟靴跟搅动着男人的心脏,男人痛苦的在她靴下扭动,嘴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而陈思妤则开始笑了,不过那笑声显得是那样的刺耳,有个知道“魔女”厉害的人连忙说道:“快逃,这女人要疯……。”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陈思妤一脚把头踩在脚下高跟靴的前端不断用力,几秒钟后,陈思妤的高跟靴就和地面平行了,那男人成为了她脚下的一滩烂泥。 屠杀还在继续,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个男人了,不过他已然被陈思妤吓傻了,裤裆已经被尿打湿了,陈思妤让那男人自己爬到一个类似于桌子一样的东西边,让他把裤子脱了,跪在地上,把脏东西放到桌子上面,男人照做了,陈思妤把靴子的前端踩在男人的脏东西上,男人看着犹如天使可实际上却是魔鬼的陈思妤,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死,心里也释然了,但他下面的脏东西在陈思妤轻轻柔柔的摩擦下确是已经坚硬如铁。 “是谁让你们抢我那批货的,我自从出道后已经十多年了,从我“魔女”这个名号被人叫出来后还没人敢动我的东西。” “是……一个……叫……‘圣女’的人……。”男人哆哆嗦嗦的回答着。 “哦?有意思,我叫“魔女”,她就取个名字叫“圣女”,这是挑衅吗?有意思。”陈思妤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那男人的脏东西已经忍不住了吐了一大滩精华出来,陈思妤厌恶的皱了皱眉,而后抬起压着他脏东西的靴子,他那东西没有了束缚,坚硬的挺立着,陈思妤让他躺下去,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大限到来,认命般的躺了下去,陈思妤用自己的高跟鞋跟对着他那挺立的东西踩了下去,而后用力一带,居然直接把他的脏东西挑了下来,他的脏东西就这样套在了陈思妤的高跟靴跟上,男人则像疯了一般的在地上滚着,血流了一地,陈思妤没有管他,而是打开了别墅的门,外面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人,旁边有人抬了一个沙发过来。陈思妤慵懒的躺在上面,翘起二郎腿,旁边就有几个脚奴爬到了她脚边,给她舔着靴子上的血迹和其他的东西,有一个脚奴在用力的咬着套在她靴跟上的脏东西,不过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陈思妤的腿,顿时吓的那个脚奴趴在地上浑身发抖。陈思妤叹了口气说道:“现在开始,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内把那个叫‘圣女’的人给我找出来,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说完后对着刚才那个脚奴的头踩了下去,靴跟就陷入了那人的脑袋里,而陈思妤也没有再把它拔出来的意思,顺着那股力把包裹在靴子里的美腿抽了出来,任由那个脚奴头上顶着自己的靴子慢慢的痛苦死去。 又是那个高大的人犬把她驼到车子边的,只不过这次她没穿靴子了,然后是一位穿着女王装的少女匍匐在地上,陈思妤踩在少女身上回到了车里,而后对站起来的少女说道:“那批奴隶要抓紧训练,一个月后我要看到成果,不要怕死人,不过是奴隶而已,多的是。”说完就让司机开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里后车上的两个男孩又死了,只不过这次的死法不同,是被陈思妤活活用屁股闷死的。回到家里陈思妤又换回了自己平常的服饰,有谁能够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常的美丽女人会控制着全国最大的黑帮,而且她也是世界上最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女”,传闻没人能够从她脚下逃脱。 ………………………………………… 而此时在中海市郊区的一座废弃仓库里,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白色丝袜,脚蹬白色高跟鞋的少女微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那本来洁白无暇的装扮被血沁染,而后对着地上那二十多具死相惨不忍睹的尸体喃喃自语道:“听说当年魔女杀人都是身着白衣,杀人后仍是一尘不染,看来我离她还是有些差距,不过就是不知道现在她还剩几成功力 第二天一早陈云华起床后看见的依旧是自己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疼爱有加的优雅而高贵的母亲。陈思妤正穿着居家的白色旗袍在院子里摆弄花草。他走上前去帮忙拿水壶浇花,其实那花现在是不需要浇水的,土壤太潮湿了反而会导致它根部发霉进而枯萎。陈思妤也不阻止,眉目间满是笑意的看着儿子折腾自己那平时宝贝得不得了的花草。 “妈,我上学去了,你自己好好保重。”说完陈云华轻轻地抱了他母亲一下,陈思妤就这样站着看着自己那已经初长成的儿子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儿子的拥抱,陈云华和母亲挥了挥手,朝车库走去。 陈云华没什么大的理想,小时候,也就是母亲还没有嫁给那个现在还被他称做孙叔叔的人之前,他的理想就是自己长大后不让母亲那样操劳,在他的印像里,那个时候的母亲经常几天不回家,应该是在外面忙着赚钱,他就和那个比他大3岁的薛爱玲姐姐一起在家里相互照顾。而后母亲嫁给孙叔叔了,他也多了一个姐姐,他努力让自己融入这个家庭,薛爱玲姐姐经常不在身边,他和孙思怡姐姐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也渐渐变得亲昵。他努力让自己和善的对待周围那些恶毒的目光,只是自以为这样可以让母亲在这个家里过的好些。不让自己的一些不理智的行为成为他们攻击母亲的理由。虽然他所担心的一切都是多余的,可他还是坚持生活在自己所认为的那个世界里。 陈云华所乘坐的汽车是大众的速腾,他读书的学校是市里最好的中学,里面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他一直是以一个家里有些小钱的乖乖学生的样子出现在大家眼前的。 今天是国庆节收假的第一天,陈云华依旧早早的来到了高二三班的教室,教室里略有些吵闹,大家都兴奋的谈论着国庆节间发生的事,其中不乏一些消息灵通的同学,大家谈论的最多的就是那个号称蝴蝶会的黑帮组织,而另一些人则通过各种小道消息打听出了当年那位“魔女”的往事,而与之相对应的“圣女”也成了大家的话题人物。这就是现在全国黑道最有实力的三位女王。 陈云华顺手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年前他和母亲,孙思怡,薛爱玲四个人的合照,看了看时间,七点钟,而后发了条让她们注意安全,现在有三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在到处杀人的短信给照片上的那三名美女。 ………………………………………… 东林市主城区一所独立公寓里,地上跪着八个脖子上套着狗链子的奴隶,而他们背上是八位美丽的女孩,修长的美腿被各色丝袜包裹着,只是这带着致命诱惑的丝袜美腿此时显得略有些危险。孙思怡就穿着黑色皮质包臀短裙,腿上那双透明丝袜使她的腿更具诱惑,脚蹬一双半长黑色高跟靴,坐在一个奴隶背上,翘臀压着地上那卑贱的奴隶,美腿带着动人心魄的诱惑力在奴隶眼前晃来晃去,可奴隶的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生死就在自己背上那位美丽的女孩的一念之间。 女孩们看样子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孙思怡和其他七位闺蜜正在商量蝴蝶会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这些少女们都有着深厚的背景,虽然她们年龄不大,但影响力却不可小觑。 突然感觉到手机震动了一下,孙思怡拿出手机看了看短信,嘴角露出来一丝甜蜜的笑意,笑着把手机拿在手上晃了晃,让那些闺蜜们看。然后再看了看短信的内容,快速的回了条短信,嘴唇一抿,无奈的说道:“这次可不能那样猖狂了,收敛点,不要把我弟弟吓到了。”说完后优雅的伸了个懒腰,嘴角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神里满是戏谑的笑意,其他人则是心领神会一般笑了起来。 孙思怡慢慢的扭动着丰满的翘臀,被她压在下面的奴隶感受到了她臀部的诱惑,浑身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孙思怡却是好像没觉察到被自己压在屁股下那卑贱的奴隶的细微动作一样,纤细的双手撑在奴隶背上站了起来,一个优美的转身,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美腿突然抬起,凶狠的一脚踢过去,能够清楚的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高跟靴随着孙思怡美腿的动作残忍的踩到了奴隶的胸口,高跟靴那长达十厘米的靴跟几乎在一瞬间就进入了奴隶的身体,然后脚踝继续扭动,靴跟在奴隶的身体里狠命的搅动着,奴隶惨叫一声,四肢拼命摆动,可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四个高跟靴跟直接把他的四肢踩穿,四位美丽的少女眼神中带着虐待的快感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孙思怡抽出自己的高跟靴,然后继续踩下去,这一次是奴隶的下颚,高跟靴的前端直接把脚下那卑贱奴隶的下颚踩碎,血液更加刺激了孙思怡内心那狂野而残忍的征服感,她继续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脚下的那个奴隶成为了一滩烂泥。 房间里的奴隶多了起来,这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接下来就是这些蝴蝶会的黑道女生们的游戏时间了,而那位蝴蝶会的女王孙思怡此时正坐在另外一位奴隶身上给自己弟弟回着短信,公寓一墙之隔是一条公路,上面各种人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这就是人间,而此时的公寓里确是名符其实的地狱,一群高贵的女神在对一群卑贱的奴隶实施惩罚以下为隐藏内容 郊区一栋别墅里,一位高贵优雅的少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神情显得略有些无聊,家里已经没有家人了,儿子上学去了,养女也出去执行自己交给她的任务了,被自己当做半个女儿的人也出去了,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没有自己的同意是绝不敢来打扰自己的,看样子在儿子下次放假前这栋奢华的别墅应该都是她一个人孤独的住了。 她双手托着令无数人羡慕嫉妒的完美脸庞轻轻地叹了口气,想了想,这几天有儿子在身边陪着还好,儿子出去了,自己也是时候玩玩游戏了。于是她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镜子里那个和二十岁的少女毫无差别的完美身形,满意的笑了笑,而后开始换衣服,豹纹上衣,特制的黑色丝袜,勾勒出了她那足以令人跪舔的气质,而想给她跪舔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前她喜欢穿白色的衣服,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些虚名来衬托自己了,她就是这地下世界当之无愧的女王。 她脚上依旧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靴,靴跟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功能各异。她穿好衣服后一位管家样的人敲了敲门,在得到同意后跪着爬了进来,然后把手伸到墙边的一个装饰品上,用力一带,原本严丝合缝的衣橱突然打开,出现了一条灯火通明的通道,女人踩着高跟靴优雅而缓慢的走了进去。 谁也不会想到,属于孙家的别墅下居然会有一间如此巨大的地下室,地下室被分成了若干房间,女人选择了其中一个房间进去,里面是十多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他们全都赤裸着蜷缩在一起,他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人抓到这里,而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个性感完美的女人则刺激着他们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其中一个胆子略大的少年下身挺立着爬到了少妇的脚边,伸出舌头就开始舔了起来,少妇并没有阻止他,而是时不时的扭动脚踝,玩弄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孩。其他男孩见状也纷纷爬了过来,围着少妇的靴子舔了起来,此时的少妇宛如降临人间的天使,地上那群卑贱的奴隶应该为能够为女神舔靴子为荣,不过舔女神的靴子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脚下这群卑贱奴隶的小弟弟都早已坚挺,一丝残忍的笑意浮现在少妇的嘴角,她慢慢的抬起高跟靴,其中几个奴隶跟随着她抬起的高跟靴也伸长了头,继续用自己那卑贱的舌头舔着女神高贵的靴子,少妇满意的笑了笑,腿突然用力,一脚踩在了其中一个男孩的脸上,高跟靴的靴跟直接贯穿了男孩的脸,靴子的底部在男孩的脸上,而靴跟却出现在男孩的后脑勺上,就像串糖葫芦一般。而男孩这个时候还没死绝,拼命的扭动着,虽然死亡已经不可避免,可他还想再看这世界一眼。少妇却全然不顾男孩的感受,有些厌恶的看了男孩一眼,而后残忍的把腿放下来,男孩也被她带了下来,少妇的另一只脚踩到了男孩的喉咙上,直接结束了男孩那卑贱的一生。男孩应该感到满足了,能够在她脚下求得一个痛快的死,曾经是很多跪在她脚下之人的最后心愿。 其余的男孩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全都吓得四散而逃,可在这一百多平米的封闭空间他们又能够逃到哪里呢,就在一片恐惧的叫声中,短信提示的声音响了起来,少妇拿出手机看了看短信,脸上露出了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两个多小时后,少妇带着满足的笑意从房间里出来了,几个身穿女王装的少女则是跪在外面,犹如恭迎女神一般安静的跪着。等女人走远了,按照惯例,她们进入了房间,只看见一具无头的尸体,而其他的男孩身上则全都像是被凌迟剥皮了一般,全身没有一丝皮肤是好的,她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能够用特制的高跟靴把一个活人慢慢的凌迟而死,可眼前的这些显然是被主人凌迟过的男孩都没死,不过他们以后恐怕会过的生不如死。 ………………………………………… 中海市的郊区的一座小洋房里,一位少女身着黑色紧身衣,黑色紧身皮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长筒高跟靴,而那双十五厘米的超高高跟靴跟让她那原本就妖艳的容颜更添几分冷酷。在她身边跪着一群六七岁的小男孩,男孩们都被脱光了,一阵微风吹来,男孩们都冷得有些发抖。他们都好奇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大姐姐,全然不知自己的生命已然开始进行倒计时了。 女孩一声令下,十多个和她岁数差不多的美女一人提着一个小男孩,把他们放进了一个挂在离地板两米多高的一个巨大的类似于桶的金属容器里,那位少女开始脱衣服了,完美的体型让周围的那些女孩全都自卑的跪下,女孩嘴角一翘,说道:“都出去吧。” 那些女孩全都跪着爬出去了,而金属容器里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叫声,女孩站在金属容器下面,闭上双眼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般,不一会,一股红色的液体从金属容器里慢慢的滴了下来,而后慢慢变多,女孩是上方就像是一个沐浴喷头一般,只不过这个喷头喷出来的是里面那些男孩的血液。 金属容器里的男孩因为金属容器壁上的犹如针一般的尖利物体的刺进身体而拼命挣扎,不过越挣扎越痛。 男孩们的鲜血淋浴在少女完美的身体上,少女安然自若的享受着着一切,而金属容器里男孩的惨叫声则更加激发了她嗜血的本能,少女宛如一位浴血的魔鬼,虽然她的外号叫做圣女。 终于,男孩们的血液已经快流尽了,少女浑身是血的走到沙发边,鲜红的血液滴在身上,使她本身的那份娇媚更添几分诱惑,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理解错了,连续好几天都这样做了,怎么还是没什么变化,看来是时候回去问问老妖婆了。”瞟了一眼手机,看见了一条短信,打开短信看了后俏皮的笑了笑。而后快速的发了条短信:姐姐我明天就回来。 ………………………………………… 东林市一独立公寓里,正在进行一场生日聚会。来参加聚会的都是些十多岁的少女,不过她们的穿着可是相当成熟,超短裙,黑丝袜,高跟鞋,那都是标配,甚至还有些只穿着比基尼,脚上套上双丝袜就出来了。   不过在这群美女中间,孙思怡还是那样耀眼,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连衣裙,只是胸口的那两团“累赘”已经是相当明显,中间的沟也若隐若现,脚蹬十厘白色高跟鞋,和别的女孩不同的是她没有穿丝袜。绝世的容颜已经在她脸上慢慢绽放,可她看起来并不是太开心,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瞟着门口。终于,十二点了,她秀眉一绉,脸上的表情就差没明显的写着我不高兴了。没办法,她还是站了起来说道“来,今天是我孙思怡20岁的生日,也是咱们“蝴蝶会”成立一周年的日子,咱们今天尽兴!” 说完这句话后那些少女都欢呼雀跃了起来,这是在她们的脸上都能够看到嗜血的感觉。孙思怡拍了拍手,一群黑衣人牵着二十多个被狗链子套住脖子四肢着地的奴隶进来了。 “好了,游戏开始。”孙思怡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然后就听见一阵阵的奴隶惨叫中间还夹杂着少女们或戏虐或开心或享受的笑声。 两个不知道情况的奴隶爬到了孙思怡脚下,两人眼中在看到孙思怡后的惊艳之情溢于言表。孙思怡翘着二郎腿,慢慢地扭动着自己的高跟鞋,她在等,等那个该死的奴隶来惹怒她。 终于,其中一个奴隶忍受不住这绝美的诱惑,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孙思怡的高跟鞋,孙思怡没有阻止他,另一个奴隶见状也连忙爬了过来,两人争着用舌头清理孙思怡的高跟鞋,孙思怡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两条狗一般的奴隶在她面前的表演。 也许是觉得无聊了,孙思怡扭动了下脚踝高跟鞋动了一下,其中一个奴隶的舌头碰触到了孙思怡那洁白的美腿上。她顿时俏脸一寒,而奴隶则用力的对着她磕头,声音十分的响,磕了三个头后奴隶的额头就已经开始流血了,孙思怡就这样看着他,也不喊停,奴隶心里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惹了大祸了,不求这位美少女饶了自己,只求能够在她脚下求个死的痛快。 孙思怡就这样坐着,享受着地上那奴隶头与地板相接触而发出的美妙声音,她现在已经习惯于这样折磨那些让自己不高兴的人了。不知怎的她心里突然突然浮现出了陈云华小时候的样子,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脚下拼命磕头的那人已经晕倒在地了,额头和地上满是鲜血。孙思怡伸出粉嫩可爱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那粉红薄薄的嘴唇。一股嗜血的气息慢慢地浮现在她那绝美的脸上。 她把高跟鞋伸到晕倒在地上的奴隶的脸上,顽皮的扭动着脚踝,纤细的小腿是那样的可爱,带着金属光泽的鞋跟此时就是天使惩罚奴隶的利器。高跟鞋跟对准了奴隶的眼睛,无情的踩了下去,鞋跟深深的陷入了奴隶的眼睛里面,从另一个奴隶眼中看过去就像是孙思怡穿着平跟的鞋子踩在奴隶的眼睛上一般,可他心里清楚,那长达十厘米的鞋跟已经刺进了那人的脑子里。 被孙思怡踩在脚下的那个奴隶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孙思怡没有给他机会,另一只高跟鞋精准的踩进了那奴隶的心脏,并且残忍的扭动着高跟鞋,奴隶的心脏被孙思怡的鞋跟搅烂了,眼看着已经玩死了一个奴隶。“另一个可不能让他就这样痛快的死了。”孙思怡这样想到。 孙思怡把踩在那人眼睛上的高跟鞋抽了出来,一颗眼珠被高跟鞋踩穿并且带了出来,仿佛不愿意离开那充满了死亡诱惑的高跟鞋跟一般。孙思怡继续翘起二郎腿,把鞋底朝着另外一个奴隶扭了扭,那人马上爬了过来,用嘴去吃被高跟鞋跟踩穿了的眼珠。 一个多小时后公寓里已经没有几个活着的奴隶了,鲜血流了一地,奴隶们大都死相凄惨,有的是被活活踩烂下体痛苦的死去,有的是被少女的翘臀活活的憋死,而有的在临死的时候舌头还在舔舐着少女们的鞋底。孙思怡脚下那个奴隶也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他全身几乎没有一丝好肉,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剐了皮一般,不过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造成他现在这样子的就是坐在他眼前的这位美女,而美女的刑具就是她脚上这双原本是白色但现在已经被自己鲜血染红的高跟鞋。 他仿佛认命般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终将到来的死亡。 “您可爱的弟弟来电话了” 一阵铃声传来,奴隶睁开眼就看见刚才还犹如魔鬼一般残忍的女孩手里拿着手机,眉目间满是笑意的在接听着电话,样子可爱至极。 “这只狗奴隶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回家了。”少女挂断电话后踏着高跟鞋快步走了出去。 孙思怡换了双鞋子,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在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等候在门外的陈云华,她马上收起了笑意,板着脸走了过去。 “姐,你回来了,真的对不起,本来一早就想给你打电话的,可一不小心睡过头了……唉……姐姐。” 孙思怡没理自己的弟弟,而是径直回到了家里,站在鞋柜边不动了,陈云华快步走了过来,单膝跪下,用手解开了自己姐姐脚上的那双帆布鞋的鞋带,手里捧着孙思怡那双完美的小脚,正准备伸出舌头舔一舔,突然在自己姐姐那绝美的腿上发现了一滴血迹,连忙问道:“姐,你的腿上怎么有血,难道你受伤了?” “没,今天有人惹我生气了,我心里不高兴,随便杀了两个人玩,他们的贱血溅到我腿上了。” “姐,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的。”说完陈云华又准备去舔自己姐姐的美脚。 “唉,等我换一身衣服再来玩你。”孙思怡阻止了陈云华的动作,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扶了起来,却看见陈云华的下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她马上用膝盖顶着陈云华的小弟弟,用膝盖在他小弟弟周围轻轻缓缓的移动着,陈云华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是姐姐我厉害还是你那个薛爱玲姐姐厉害呀?” 陈云华为难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甜美笑脸的姐姐,想了想说道:“都厉害。”……然后就只听见一声沉闷的膝盖撞击下体的声音,陈云华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陈云华依旧是早早的来到了教室,他昨晚又给孙思怡打了几个电话想解释一下,可孙思怡根本就没理他,发了几条充满诚意的短信孙思怡也没什么回信,这让陈云华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危机感,记得上次姐姐出现这种情况后他的小弟弟可是被姐姐的玉足揉虐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后怕。 “啪”的一声响动打断了陈云华的胡思乱想,他抬眼一看就发现了一只黑色的高跟短靴踩到了自己的桌子上,目测了一下,应该是三十七码,顺着高跟短靴往上看是曲线柔和的小腿,腿上被透明丝袜包裹着,再看就看见了一个冷艳的美女冷冷的盯着自己,能够被陈云华称为美女的人那就一定是旁人眼中女神中的女神了。 “你有事吗?”陈云华除了和自己家里的两位姐姐相处的不错外一向是没什么和别的美女相处的经验,按捺住心里的慌乱,努力不让自己显得慌张。 美女那好看的眉头微微动了动,冷艳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将自己的另外一条美腿伸到了陈云华的肩上,高跟短靴恰恰好在陈云华的耳边,她脚尖朝上一动,短靴的鞋尖划到了陈云华的脸上。美女的短靴里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陈云华当时在想,是不是美女们的玉足和身体都会有自己独特的味道? 没等陈云华想明白这个问题,美女就将脚收了回来,居高临下的站在陈云华面前俯视着他偏着头说道:“你好,我叫柳燕,今天我们就算是认识了。”说完后柳燕踏着高跟短靴扭动着诱人的美臀优雅的走出了教室。 校长办公室里,柳燕翘起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两个学生模样的人跪在她面前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高跟短靴。柳燕只是笑笑,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对着正在给她舔高跟短靴的奴隶命令道:“把你们小弟弟掏出来,给你们十分钟将精华均匀的涂抹到我的高跟短靴上,为我的短靴美容,要不然就把你们那小弟弟割下来喂狗!” 两个奴隶连忙将已经坚挺的小弟弟掏了出来,双手用力的揉搓着,柳燕还时不时的用短靴的前端去踢两下奴隶的小弟弟,看见奴隶强忍着痛继续揉搓的样子一股虐待奴隶的快感就袭遍了全身。 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那人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小姐,陈云华有那么重要吗?居然可以劳烦小姐亲自出手。” 柳燕摆了摆手扭头对着男人说道:“刘叔,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父亲既然把家里的事业交给我,那一切就按照我的想法去办就是了。再说了,陈云华可是个很关键的人物,传说中的“魔女”是他的亲生母亲,现在风头正盛的蝴蝶会实际控制人是他没血缘关系的姐姐,而那个据说是最残忍而且最神秘的“圣女”是他的青梅竹马,你说说看他是不是很重要啊。” 中年人明显一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道:“还是小姐您厉害,我们的确是过时了,可小姐你想过没有,就算是有这些关系又怎样,我们这一行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这些东西了,在利益面前父子相残,姐弟反目的事已经司空见惯了。” 柳燕的脸色一冷,桃花眼斜瞥了中年人一眼,眼神中的寒意使中年人也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中年人知道自己失言了,他也知道自己面前这个被称为“冰美人”的女子的手段,那是一个可以亲手将自己亲生弟弟用小刀一刀一刀的活活剐死的狠毒角色。 最终在柳燕那冷冽的目光下中年男人膝盖一软就跪倒在了柳燕身边。柳燕冷笑一声说道:“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小乐没给自己留后路,你以为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我心里好受吗?如果他老老实实的答应成为我脚下的一条狗,服从我的命令我又怎会对他下毒手,哎,可惜了,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我一定会留他一命,就算是挑断他手脚,让他成为我的马桶也行啊,可惜他死了。” 在柳燕平平淡淡的叙述中她脚下的两个奴隶终于先后喷出了精华,浓浓的精华喷在柳燕的高跟短靴上显得格外刺眼,他们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办,很快他们便用自己的舌头将精华均匀的涂抹在柳燕的高跟短靴上。 柳燕看着自己脚下这两个奴隶扭动舌头为自己服务的样子,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在两个奴隶将精华均匀的涂抹在她高跟短靴上后她继续命令道:“用你们的舌头把我高跟短靴上的精华舔干净!” 两个奴隶明显一愣,他们以为把精华涂抹在柳燕的高跟短靴上任务就算完成了,他们也可以离开了,离开这个危险的美女,可柳燕的话又将他们拉回了现实。两个人都知道违背自己眼前这个冷酷美女的话将会有什么后果,两人连忙伸出舌头继续为柳燕舔高跟短靴。 “看吧,奴隶就是这样,要对他们更加残忍才行。” 说话间也许是太紧张了,其中一个奴隶不小心舔到了柳燕的丝袜,柳燕叹了口气,让那人躺在地上,那个奴隶连忙对着柳燕一个劲的磕头,柳燕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不想生不如死就快点,我不想再多说什么!” 奴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于痛苦和连累家人他躺到了柳燕的脚下。柳燕的高跟短靴就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踩着,柳燕高跟短靴的靴底上花纹很是好看,奴隶看得有些呆了。 就在奴隶还沉浸在柳燕靴底那致命的诱惑的时候,柳燕的另外一只脚已经悄悄地挪到了奴隶的手掌边,她微微抬起高跟短靴用靴跟踩到了奴隶的一根手指上,奴隶顿时浑身一颤。 “啊!”一声悲催的惨叫声从奴隶的嘴里叫了出来,柳燕的高跟短靴靴跟正踩在奴隶的手指上,柳燕扭动脚踝带动着高跟短靴碾动着,尖利的高跟靴跟伴随着柳燕脚下的动作正在慢慢的碾碎奴隶的手指。 奴隶疼得浑身冒汗,在柳燕的脚下拼命的挣扎着。终于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在柳燕的脚下留下了一根手指,那是被她活生生的碾断的! “叫得太难听了!”柳燕的这句话其实已经是对奴隶做出了审判,柳燕“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美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度后精准的踢到了奴隶的头上,奴隶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铁锤狠狠的敲了一下一样,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带下去,割了舌头,废了四肢用盐水泡着。”柳燕如此说道,她就是要让这个奴隶生不如死。中年男人打了个电话隔了几分钟后上来了几个黑衣人,他们用麻袋将奴隶装了进去抬到了学校里的地下室里。那里已经被完全改造成了柳燕玩弄奴隶的地方,里面关押着的都是些柳燕以前的仇人或者得罪了柳燕的人,而有的干脆就是柳燕看不惯的人,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柳燕折磨而死。 十几分钟后,伴随着一声哀嚎,另一个奴隶无比凄惨的被柳燕折磨致死。。 校长办公室里就剩下柳燕和中年男子两个人了,柳燕将丝袜脱下后扭动着翘臀对着中年男人说道:“刘叔,听说你的舌头很是厉害呀。” 说完后中年男人带着那已经喷着欲火的眼神将头埋进了柳燕的胯下,伸出舌头去为柳燕的下体服务。 ………………………………………… 夜幕下的中海市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另一番世界,陈思妤身穿一身淡蓝色旗袍独自端坐在别墅里,那张妖媚众生如狐狸精一般的脸蛋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依旧嫩滑的肌肤不输于十多岁的少女,想着给儿子打个电话可看了看时间又放弃了,儿子应该还在上晚自习呢。 陈思妤以前就劝过儿子让他天天放学回家来住,反正每天有车接送,可陈云华却不愿意。陈思妤在又劝了几次没什么效果后她放弃了,帮陈云华在学校外面的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还骗他儿子说是租的。能够让这个在黑道享有“魔女”称号的女人放弃一件事并且如此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的恐怕也就只有她儿子陈云华了吧。 陈思妤突然觉得有些无聊,别墅地下室里的奴隶她已经玩得有些厌烦了,这几天正在清理里面的奴隶,从国外抓了一批人进来补充,陈思妤已经过了那个以虐杀奴隶取乐的年龄段了,可虐待奴隶的手段却越发的精进。 “备车,出去逛逛。”陈思妤吩咐了一句后就换了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皮裤外加一双靴跟经过改进的高跟靴就上了车。 “主人,今天去哪里?”为陈思妤开车的是一个已经陪伴了她将近五年的年轻人,他自从大学毕业后就被陈思妤招进了公司,经过陈思妤的调教后他的小弟弟已经被陈思妤用高跟靴废掉了,他有时候承担着用舌头为陈思妤下体服务的光荣使命。 陈思妤慵懒的半躺在后座,想了想说道:“去娱乐城看看,好久没有出去寻找奴隶了,很是想看看那些匍匐在我高跟靴下奴隶的惊恐表情,想想都觉得兴奋!” 载着陈思妤的汽车最终停在中海市最大的娱乐城边,一旁的保安看见有车来了正准备上去招呼一声却被总经理抢先了,这可把保安吓了一跳,总经理可是很难才能见到一次的人物,他连忙整理衣衫,争取在领导面前留下一好映像,万一领导看上他了呢?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可总经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不过他觉得也值了,车上下来的那个女人可真漂亮啊,应该是什么还未出名的明星吧,也可能是艺术学校的学生吧。保安不觉为那漂亮的女人感到惋惜,在他的意识里,总经理今天晚上会很销魂吧。 陈思妤的出现让娱乐城的舞池里发生了短暂的暂停,伴随着陈思妤上了二楼,有些自以为自己还有些身家的人到处去打听那个美丽的女人是谁?对陈思妤了解一些的人会感叹孙耀阳真有福气啊。只有极个别的人知道,“魔女”今晚出现了,这将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在经过一个包间门口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看样子应该是富二代的人有些踉跄的走了出来,看着陈思妤觉得自己是爱上眼前这个装束冷酷的美丽女人了。他连忙伸手挡住陈思妤的去路,露出了一个自以为颇具吸引力的笑容说道:“美女,有没有兴趣来陪哥哥玩一晚上啊,钱好说,随便你开口,绝不还价。” 娱乐城总经理冷汗直流的站在一旁,他是知道陈思妤真正身份的人,可“魔女”没说话他也不敢擅自做主,因为陈思妤一向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自作主张。 “好哇,那就去玩玩吧”陈思妤伸手打开了包间的门,看着里面那六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年轻人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哈哈哈,美女,来哥哥腿上坐着。”年轻人中一个明显是带头人的男子对着陈思妤吹了声口哨后说道。 陈思妤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只是她的心里已然在谋划一会该怎么玩他们了,陈思妤走到一张独坐的沙发上端坐着,翘起二郎腿对着这群已然是荷尔蒙高度分泌的年轻人冷冷的命令道:“跪下舔我的高跟靴,这是赏你们的。” “哎呦喂,小美女,你这是准备和我们玩女王游戏吧”一个理着板寸头的男人带着一身酒气站在陈思妤的面前伸手就准备去摸陈思妤那尖尖的下巴,可没等他做出这个动作陈思妤的高跟靴就已经踢到了他的小弟弟上,俗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句话对于比老虎可怕一百倍的“魔女”陈思妤来说就是没有她的命令连眨一下眼睛都是死罪。 板寸男人捂着下体就跪了下去,因为他是挡在陈思妤身前的,其他人见他这样还都以为他是要跪下给陈思妤舔靴子呢,有的人小弟弟早就高高耸立了。 男子跪在陈思妤的面前抬头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她,陈思妤依旧是那副带着淡淡微笑的样子,可脚下的高跟靴却是又踢出去了,对着男人的小弟弟又是一脚,陈思妤这次是想直接把男人的小弟弟废了。 “啊!”这一脚的力量很大,大到直接把男人的蛋踢爆了,男人疼的倒在地上抽搐着。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有两人提着啤酒瓶子大叫一声“贱人”就冲了过来。 “找死,嘴不干净就不要嘴了吧。”陈思妤突然起身曲腿,前踢一气呵成,冲在最前面的那个男子的手腕被陈思妤那尖利的高跟靴尖踢碎了,另外一个男人看见这一幕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冲在前面,可已经迟了,陈思妤那让无数男人心甘情愿匍匐在地上的靴子已经踢到了他的胸口上! 又是对着地上两人踢了两脚把两人的头靠在了一起,陈思妤玉足一用力,整个人跳到了两个人的头上,尖利的高跟靴跟刺进了男人的嘴里,长达十厘米的靴跟直接没入了男人的嘴里,男人的舌头被陈思妤的高跟靴跟贯穿了,两人双手抱着陈思妤的高跟靴想把踩在自己嘴里的高跟靴推开,可根本没有效果,陈思妤倒是很享受自己脚下的两个男人拼命挣扎和紧紧抱着自己高跟靴时产生的快感! “说错话了就得受罚呀!”话音刚落陈思妤扭动身体带动脚下的高跟靴在两个男人的嘴里不停的碾动着,在她脚下的两个男人挣扎得越来越无力,终于,陈思妤的高跟靴跟从两个男人的嘴里贯穿了他们的头颅,两人被陈思妤的高跟靴活活踩死。 “饶命啊,求求你了,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不要杀了我。”其余三个人已经看出了陈思妤是个极端危险的人物!是个货真价实的蛇蝎美人。 陈思妤又回到了沙发上坐着,这样的场面她早就见怪不怪了,以前多少狠角色被自己吓得匍匐在地上连狗都不如。这些人根本就入不了陈思妤的眼,只是今天没什么玩的了所以说来玩玩他们。 “你,过来。”陈思妤伸出芊芊玉手指着一个看样子应该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孩说道。 男孩带着哭腔颤颤巍巍的爬到了陈思妤脚边,陈思妤用高跟靴抵着他的下巴在自己身边拿起一杯水让他把嘴洗漱干净,男孩马上照办。 “你们两过来,舔我的靴子,上面有些脏了,要是舔不干净,杀了你们。”陈思妤此时嗜血的本性已经被激发了出来。 陈思妤将自己皮裤脱到膝盖位置,露出了雪白细腻的肌肤,男孩颤颤巍巍的将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舔!”陈思妤冷冷的命令道。 两个跪伏于地的男人赶紧伸出舌头舔舐着陈思妤的高跟靴,男孩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去为陈思妤的下体服务,男孩的动作很生疏,舌头进入陈思妤的下体后陈思妤浑身颤抖了一下,自从陈思妤在高中的时候将身体交给那个当年的同学后就再也没有男人可以进入她的身体,这些年来她有欲望的时候都是用男人的舌头来解决。 男孩的动作让陈思妤很不满,她双手按着男孩的头,努力的把男孩的头朝自己的下体里塞,男孩十分恐惧,他拼尽全力用舌头去为陈思妤服务,终于,在十多分钟后陈思妤浑身颤抖了一下,下体里喷出了一股液体,喷到了男孩的脸上,男孩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 “吞下去,这是主人赏你的!”陈思妤抬起自己的高跟靴用靴跟刮着男孩脸上的液体伸到他嘴边,男孩此时已经完全被陈思妤所征服,张嘴将陈思妤的高跟靴跟含进了嘴里。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条好狗,不过你们今天都得死!” 中海市一普通得有些破败的居民楼里,一位和环境极不协调的的学生模样的美少女缓缓走来,宛如女神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一路上客气而带着些骨子里的冷淡和那些热情的所谓邻居们打着招呼。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位瞪大着眼睛好奇而略有些拘谨的打量着这一切的可爱女孩。 “李婶,快来看呀!狐狸精又回来了!他那野种儿子刚才还在屋里哭呢,又带回来了一个女孩,不知道又是和谁生的,果然是人尽可夫!” “可不是吗,二十一岁都不到,儿子都三岁了,要是后面这个小女孩也是她的种,那她可就……。” “就是,长得这么漂亮有什么用?连自己的丈夫都守不住!再说了,等她到咱们这个岁数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副光景呢!” 陈思妤对那些恶毒的话置若罔闻,她心里清楚口舌之争并不能改变些什么。带着女孩回到了家里,陈云华正蹲在墙角抽泣着,眼泪已经哭干,一副被人抛弃了的模样。 “云华,过来,这是薛爱玲,以后妈妈不在的日子她就陪着你了。”陈思妤很是心疼的一把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抱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将他抱到了薛爱玲身边。 陈云华那个时候就已经是一副小受样了,呆在原地只是牢牢的抱着陈思妤的小腿。女孩倒是比较大方,伸手将陈云华的手握着,没多说什么。可陈云华却像是自己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样努力的想挣脱薛爱玲的手,当发现自己完全不是眼前那个可爱女孩对手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哭了,顺带着也把薛爱玲拉了下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已经十岁的薛爱玲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谁也不知道那个平时冷冰冰的女孩到底在为什么而感到高兴。………… 看着眼前居住了将近五年的屋子薛爱玲的心里有着无限的感慨,再过几天应该就要搬家了吧,陈思妤已经将可以威胁到她的人都解决得差不多了,现在她就是黑道女王,唯一的。 想到这里薛爱玲那让无数人惊为天人的略显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而又是那样无奈的笑容。陈思妤到底是成功了,“魔女”这个称号她果然当之无愧。在感叹陈思妤的丰功伟绩的时候她身上所背负的巨大仇恨又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门外有些许动静,薛爱玲知道那是陈思妤的宝贝儿子回来了,玉足轻点,薛爱玲以一个蜻蜓点水式的招式腾空一跃顺着窗户跳了出去,再以一个优雅的转身拔在了窗户外面伸出小脑袋观察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陈云华一回到家里喊了几声“爱玲姐姐”没听到什么回应后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双肩一抖将书包扔到了沙发上,眼神带着精光般的快步走到门口后面的位置,那里摆放着薛爱玲的鞋子,陈云华做贼般的左顾右盼,在确定了确实没什么危险后半蹲在地上捧起薛爱玲的一双红色靴子就开始闻了起来,将薛爱玲的靴子放在自己鼻子边一脸贪恋样的享受着靴子里那属于薛爱玲的气味,那是一种类似于雨中菖蒲的味道,淡淡的,却很迷人。 享受了一会那独属于薛爱玲脚上的味道后他又悄悄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薛爱玲的靴子,很是满足的发出一阵喘息。 薛爱玲在窗户外面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笑的就像是一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一般,她没有去打扰陈云华的游戏,慢慢的顺着窗户下到了地上。 “小主人,太危险了,请您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薛爱玲才落地就从一旁窜出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薛爱玲身边说道。 薛爱玲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笑,男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劝也没用,他让薛爱玲上了车,把她带到了中海市郊区一废弃多年的别墅里。薛爱玲呆呆的看着那栋承载了她无数幸福现在已经荒废的别墅,倔强如她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是一个薛爱玲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夜晚,陈思妤带着一群人闯进了别墅,将除她之外的其他人全都残忍的处死了,那些人逃命时无助的面孔和被陈思妤踩在脚下时发出的悲惨叫声给她那幼小的心灵裹上了一层冷酷无情的盔甲。 别墅其实并没有荒废,男人带着薛爱玲从一地道进入了别墅的地下室里,那是由十多间的封闭屋子组成的地方。薛爱玲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摆放着她父母灵位的地方,上了一炷香后由一群黑衣人带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在男人的旁边是一位六七岁的小男孩,男孩痴痴呆呆的看着一脸冷冰冰样的薛爱玲。 “放开他们。”薛爱玲冷冷的命令道。黑衣人照办了,他们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就是带领他们复仇的人,也是他们的主人。 男孩痴痴地笑着,像条狗一样的爬到了薛爱玲脚边,仰视着那位俏脸布满寒霜的美丽女孩嘴角都流口水了。薛爱玲冷笑一声踮起脚掌踩到男孩的手指上用力的碾动着。“舒服吗?” 回答薛爱玲的是男孩那如野兽一般的惨叫声,薛爱玲秀眉一皱,抬脚对着男孩的胸口就是一脚踢了过去,薛爱玲的力道极大,男孩只觉得胸口一阵吃痛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儿子,你……,你们放了我儿子!”男人连滚带爬的爬到他儿子身边,“还好,儿子还没死”,他放下了心。男人眼神里带着怒火的盯着那个一脸无所谓样子的小女孩,突然间,男人动了,动如脱兔就可以形容男人此时的动作,沙包大的拳头直取女孩。 只听“啪”的一声响,男人双手捂着下体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薛爱玲,带着无限的痛苦与遗憾的倒在了地上,薛爱玲的动作极快,快到连他那样的高手也来不及反应! 薛爱玲嘴角带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将那只被白色棉袜包裹着的秀气玉足从鞋里抽了出来,灵活的踩在男人的小弟弟上,男人的眼里满是欲望的望着这个可爱的小萝莉,她是那样的可爱,宛如洋娃娃一般,那踩在自己小弟弟上的玉足就像是艺术品一般的小巧玲珑。 “让你最后爽一次,我问什么你老实回答就是了,我会让你爽到天堂的。”十岁的薛爱玲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冷酷与残忍,她的玉足开始动了,踮起那被白棉袜包裹着的脚尖将男人的小弟弟踩到肚皮上,从小弟弟的根部开始缓慢的挪动着,踩两下往前挪动几厘米再踩两下,一种极致舒爽的感觉从男人的小弟弟上传来,那股酥麻感快要将他的全身都包裹起来了。 薛爱玲的动作让周围的人小弟弟都忍不住微微翘起了,这场面实在是太诱人了。 “说,陈思妤当年杀我全家的时候哪些人和她一起的。”薛爱玲那宛如已经被冰封了的心又有了一丝涟漪。 男人听见薛爱玲这样说完全顾不得享受薛爱玲的玉足,惊恐的说道:“啊~~~,我不能说,陈思妤的手段我是知道是,我~~~,说出了她的秘密~~~我~~~我全家都很死得很惨的!” “我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呢!快说!”薛爱玲的脚趾将男人的小弟弟夹着,用力的下压着,男人舒服的大声呻吟了起来,可他对于薛爱玲的问题依旧闭口不言。 跟在薛爱玲身后的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俯身在薛爱玲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薛爱玲冷冷的说道:“你不用说了,你也没机会说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小弟弟里已经喷出了一股精华,这可真不能怪男人,实在是薛爱玲的玉足太有诱惑了,人间尤物的玉足是那样的蚀骨。薛爱玲厌恶的深深皱了皱眉头,还没等男人反应她的玉足就已经动了,只不过这次是抬起来了,男人的小弟弟没有了压力坚挺的挺立了起来,一柱擎天般的小弟弟上面布满了血管。小弟弟的前端还粘了些精华。 “啊!!!!!!。”男人还没来得及回味薛爱玲玉足踩踏小弟弟的滋味,薛爱玲的玉足就已经裹挟着巨大的力量踢了过来,毫不留情的一脚顺着男人小弟弟的根部踢了过来,直接把男人那坚挺的小弟弟踢软了。再一脚踢到了男人的子孙袋上,只见两颗碎蛋和一根软绵绵的带着鲜血的小弟弟飞到了天上。 薛爱玲还是没有放过男人的意思,将自己的玉足一脚踩进了男人那已经被自己踢烂了的下体里,绷紧玉足在男人的身体里搅动着,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 周围的那些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全都不约而同的跪倒在薛爱玲脚边,不停的磕头高呼“主人”。 ………………………………………… “爱玲姐姐,你回来了。”陈云华一脸笑意的跑到门口迎接薛爱玲。 薛爱玲眯着眼睛摸了摸那个比自己稍高一些的陈云华,什么都没说只是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自己那摆放在门口边的鞋子,鞋子都很干净,异常的干净,薛爱玲满意的笑了。 ………………………………………… 刺眼的灯光将地下室里的一切都照耀得明晃晃的,十几位黑衣人垂手而立于四周,薛爱玲独自端坐在一被砍掉四肢的人马背上,那匹人马是当年跟着陈思妤将薛爱玲家灭门的其中一位,他已经被薛爱玲折磨了快两年了,薛爱玲用尽了世上最残忍的办法来折磨他,可就是不让他死去,就如薛爱玲当年活活的将他儿子踩死的时候说的那样,他生不如死! 此时的薛爱玲身穿一袭黑色的连衣裙,将她那越发妖娆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美好,性感而带着无限诱惑的黑色紧身皮裤包裹着的美腿踩在一双高跟靴里,嘴角带着一丝无奈对着那个被自己踩在脚下奴隶淡淡的说道:“这也是你的福气了,能够被我踩在就脚下,你看看那些人,他们可没你的运气,一会我要让人把他们的小弟弟砍掉,放干他们的血来为我淋浴!” 话音刚落薛爱玲的玉足一挑,她那尖利的高跟靴上就多了一根还在蠕动的小弟弟。 ' H+ c+ ?/ X5 n   “开始吧!”) r* t5 u1 K, Q1 c   薛爱玲的胸口强烈的起伏着,四周的黑衣人手里都提着一把砍刀,薛爱玲一声令下他们手起刀落将那十多名跪伏鱼底一脸惊恐的男孩小弟弟砍掉,然后将他们吊起,在他们的身下是一个浴盆,奴隶的惨叫声和鲜血滴落于浴盆的声音不绝于耳,黑衣人全体转身背过身去。/ ~1 b$ }( ^7 _ j6 \+ J   薛爱玲将自己是衣物全都脱下,带着诡异的笑意将自己的玉体浸泡在浴盆里,悬挂于她头顶的奴隶下体还在滴着鲜血,奴隶的惨叫声越是悲哀,她就越是享受。她那原本就细腻柔滑的肌肤被鲜血滋润得更加完美。 q1 I+ C2 `! S1 N* N3 i/ W   当那些奴隶血放干,死透了的时候薛爱玲的沐浴也就完成了,奇怪的是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居然没有沾染一滴血滴,只是她的脸色更加红润了。 3 s+ Q2 |( [6 Z! P   薛爱玲随手拿过一袭黑色的纱巾将自己的玉体遮掩着,两位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匍匐着爬到了她的脚边,薛爱玲已经提前命令过让人喂他们药物了,看着两人那硕大的小弟弟薛爱玲满意的笑了笑,突然问道:“我美吗?”; n' q8 b+ O2 q& P, L   两个男孩呆呆的点了点头,的确,现在的薛爱玲配得上倾国倾城这几个字。薛爱玲用自己的玉足轻轻地抚摸着少年那堪称巨大的小弟弟,淡淡的说道:“好好看吧,好好享受吧,我会赏赐你们这个世上最舒爽的死法!”话音刚落薛爱玲的玉足就已经踩到了少年的小弟弟上。   薛爱玲的玉足是世上的极品,如水一般的肌肤带着强烈的诱惑刺激着此时被薛爱玲踩在脚下的少年,薛爱玲双脚并用,慢慢的将奴隶的小弟弟踩下,然后松开,她那顽皮而灵活的脚趾还不安分的扭动着,不停的按压着奴隶的小弟弟,刺激着奴隶小弟弟的尿道。 8 h( D) }; | H   奴隶在薛爱玲的脚下很是享受,薛爱玲加大了踩下去的力道,踮起脚尖碾踩了几下,薛爱玲的技术果然厉害,不一会两股浓浓的精华就喷了出来,薛爱玲用玉足将它们全都收集了起来,放开奴隶的小弟弟双脚相互揉搓着,将精华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小弟弟上。7 u/ X4 {; a+ K5 y   “来吧,继续!”薛爱玲的玉足又一次踩上了奴隶的小弟弟,一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奴隶的小弟弟已经完全被完全被薛爱玲的玉足踩成了一滩烂泥。7 r" m, U' p8 c6 Z 2 }9 v/ K1 K$ x: t3 R- z   薛爱玲小嘴微微翘起,一旁跪伏着的奴隶立马过来用舌头仔细的舔舐着她的玉足。   一旁一位看样子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对着薛爱玲鞠了一躬,说道:“小姐,如果我们把陈云华,也就是陈思妤那个宝贝傻儿子抓过来,那……。”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不敢再说了,因为薛爱玲那双很有灵气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他对于薛爱玲的了解更多,他可是知道薛爱玲的手段。& D, l! X) N! |/ l9 N- h! H/ _ 0 a7 O& |- y; [6 u   薛爱玲瞥了一眼那些一脸恭敬样的人,看到他们的下体都撑起了一个帐篷,于是冷冷的说了一句:“看样子以后还是把你们都阉了吧,那东西太碍眼了。”: m$ V5 M) m) o" o4 a' u, j' q 6 a$ F. b/ U: Q   她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把那些人吓得不轻,一个个的噤若寒蝉。% e ]8 u% W% G* r" S$ v% H' L$ [ ' [- M4 v/ q( v4 p   “关于陈云华的这件事如果以后谁再提起我就让他生不如死,我‘圣女’说到做到,不信的可以来试试!” 0 }+ [' _+ g9 ~ M, }. _- x; i9 X   一旁的老男人看着那位已经在黑道崭露头角以手段凶残闻名的外号‘圣女’的薛爱玲,看着她那绝美的脸上冷冰冰的表情,心里也微微的叹了口气,少女情怀呀!哪怕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如薛爱玲也不能免俗! …………………………………………   天已泛白,月亮却还舍不得这人世间的繁华久久不愿落下。刚刚洗掉一身血腥味的薛爱玲一个人双手环抱着膝盖蹲坐在床头偏着脑袋看着窗外的一切。8 T- d& P) {; A `: u   薛爱玲的心里百感交集,陈思妤的黑道帝国越发稳固,而她则是被陈思妤带到了孙耀阳的家里,想想也可笑,就凭陈思妤的身家还用得着屈身嫁给孙耀阳那条在她面前也不过是贱狗一般的人物吗?6 _% T" v. j" Y+ y % H/ B" ~8 j% G P* A   “爱玲姐姐!”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走到了薛爱玲的身边,薛爱玲早已躺下去装睡了。陈云华在看见薛爱玲睡着了后也是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走到薛爱玲的身边,将手里的那个吊坠放在薛爱玲的枕头边后俯身在薛爱玲的脸上轻轻地一吻,痴痴呆呆的看着那个越发迷人的薛爱玲直到口水流下来才慌乱着离开了。" C$ H! b% Q% i7 A3 D, a |4 n! B4 A0 b   吊坠是玉质的,上面用细腻的刀工雕刻了一丛菖蒲,仔细看的话菖蒲是在雨中,雨中菖蒲,倔强而坚韧一如她一样。薛爱玲将吊坠捧在手里无奈的笑着,哭着。 5 W! [* i. q) k. @- |   别墅里的仆人已经开始工作了,楼下一声尖利的声响传来薛爱玲不觉微微皱眉,不一会一个在薛爱玲眼中的狐狸精式的人物径直推开门一屁股坐到薛爱玲身边,随手把一条镶着蓝宝石的项链丢到她枕边。$ W) |; j! m/ V' }9 H, o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呢,今天你十五岁生日,这就算是姐姐我送你的吧,不用谢我。”孙思怡瞥了一眼那个躺在床上和陈云华一起到自己家的女孩,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相互都看不顺眼,这也许是因为两位绝世美女是一定不能成为朋友的定律吧。 ) h1 D8 V* X8 h& Q   薛爱玲慵懒的翻了个身,端坐着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平淡表情看着孙思怡,她从来不愿在这个女孩面前低头,当然了,她也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低过头,哪怕是那个被黑道上传得神乎其神的‘魔女’陈思妤。   “他也送你了?”孙思怡那双媚眼微眯,看到了被薛爱玲放在床头的吊坠。薛爱玲笑而不语,拿出手机把上面的一条短信翻给她看。孙思怡看了后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想着自己可不能就怎么被她给撩拨了,冷冷的说了句:“可惜姐姐我比你早一个多月过生日,他也送了我一个,比你这个大!比你这个好看!最重要的是,我比你早拿到!”" Z- A( V; O) H   “那他一定是存了很久的钱吧!他和你可不一样,你是无法无天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孙家大小姐,而他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需要你处处维护的可怜人!” ) D, r5 G' N2 g0 g   “你呢?你又背负了多少东西?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只需要记着他的好就行了,东西虽然在你我看来不值一提,可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